顾珩弈仿佛没听见一样,更用力地按住了她。
江北嘶地一声,忍不住就闭紧了眼睛。
“疯狗!疯狗!顾珩弈你就是一条疯狗!禽兽!混蛋!”江北也不知道此时到底怎么了,脑子迷糊地厉害,想着什么就说了什么,说完之后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话,只知道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顾珩弈的脸色很不好。
是真的很不好。
他脸上本来就有伤,不过他本来就生得好,添上那些伤倒是有着别样的风情,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她被按住在床的话。
顾珩弈只觉得一股火气涌入心头,眉头一皱,疯狗、禽兽、混蛋?这就是他在她心里的样子?
果然是她能说出来的话。
用力地按住她,固定好她的动作,顾珩弈飞快地就打开了那瓶红酒,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什么,抓过江北就往她嘴里灌。
他灌得又快又急,江北猛的被呛住,用力地咳嗽出声,而后只能被动地去喝下那酒,双腿不住地抖动着,想挣脱出他的控制。
顾珩弈只觉得心里烦躁地厉害,江北越用力地去挣扎,他就越用力地去按住她,然后猛的将酒灌入她的嘴里。
一瓶酒,倒了一半喝了一半,倒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