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水上来,递给顾珩弈看,解释:“顾先生,我帮江小姐擦擦她脖子上的伤。”
顾珩弈没说话,只不过独自伸手拿了过来,示意文姨下去。
文姨惊讶来一会,没再说什么,转过身关上门,一时之间,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来了。
顾珩弈慢慢将江北扶住,固定好,而后打量着她脖子上的伤,弄出一点药酒,抹在了她脖子上。
这种淤血造成的伤,他小时候经常得,因此也知道最正确的处理方法。
该死的!
他这是疯了吗?
对着一个出卖了他公司的女人,为她担心,还帮她擦药水?
他脑子没有病吧?
顾珩弈嘲讽地笑了笑。
手心你还在温柔地替她擦着药水,感受到脖颈处那温度,他的心,突然就安定了下来。
等她好了,自然有更多的方法,能折磨她!
江北迷迷糊糊之间,只听见有人在说话,随后一个细小的东西好像戳进她的皮肤,有着轻微的疼,她皱了皱眉,微微睁开来眼睛,却只能看到一阵模糊的光影。
真是好久都没有这么感冒过了啊。
脖子处的伤好像被人用什么擦拭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