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:“顾珩弈,你个王八蛋,你有本事就放开我,绑住我算什么本事?顾珩弈,你就不是一个男人!”
不是男人,这样的话她都骂出来了吗?
顾珩弈朝少年走着,心里却还在想着身后人说过的话。他只觉得现在自己脚步沉浮,让人提不起精神。
他必须赶快找到人,医治一下自己头上的伤,或许感到头晕,以及心里的钝痛感,都是因为这头顶上的伤。
太阳还是很大,但他依旧坚信不移,一步一步离开这个地方。
江北只觉得一股愤怒涌上自己心头,悲哀,一切的一切,都在这个时候涌了上来。
文姨在一旁担忧她,唤了一句:“江小姐。”
绳子是她拿的。
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迁怒于她,毕竟顾珩弈要做什么事情,岂是她们这些人就能拦得住的?
这座房子是他的,这里的人也是他的,就是她江北,也是他手心里不过一个玩物而已。
她有什么资格,去阻止他做的事情。
绳子割入她的手腕,生疼生疼的,已经是正午了,太阳很大,晒得她脑袋都是痛的,江北眯起了眼,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那耀眼的一切。
一旁突然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