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珩弈没有说话,拉扯着她就往外面走去。骤然接受到刺眼的阳光,江北条件反射一般闭紧了眼,模模糊糊的,看不清一切。
黑。
黑过后的,就是白。
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,她的自尊被狠狠地践踏,她被顾珩弈拉扯着,又回到了后花园。
她还穿着外套,因为感冒而虚弱不得不套上的外套,此时也被揉得皱皱巴巴,江北以为自己会羞愧到死,却没发现真正发生的时候,其实一切都接受得恰到好处。
这里是顾家。
没有人敢看她,也没有人敢议论她。
或者说,没有人敢反抗顾珩弈的话。
这些都是表面的,在所有人的心里,她江北是最下贱的一个,玩物一样,没有自由。
外套里面还兜着手机,仿佛嫌事情不够多一样,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发出震动,而后响起了铃声。
江北心中一惊,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?
她想去接,但是顾珩弈却死死地拉住她,拉扯着她往前走,没有让她有多余的一丝力去拿那手机。
还在震动着,发出悦耳的铃声,随后江北就看见自己被拉到了后花园中最粗大的那颗树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