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随着他去干这一切的事情。
这个大厅,她光着身子,身下是冰冷刺骨的地板,这地板当时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,还在想着,为什么顾珩弈会宣泄这么白的地板,像是雪山上最纯白的雪一样。
毕竟在她的眼里,顾珩弈是一个只会用黑色的人。
沉稳,危险。
她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着,可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,她想推开顾珩弈,想大声哭喊,想告诉所有人自己所遭受的委屈,可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。就是看着顾珩弈在她身上,不断动作,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太痛苦了。
真的太痛苦了。
背后是冰冷的地板,身上却是炙热的身体,冰火两重天下,她甚至都还有心情想,自己这不是一块夹心饼干,专门被夹住,快要被融化了一样。
余光瞥见一旁的桌子上,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,看过去的时候有些反光,江北努力眯着眼,看了好一会,才认出来了那是一个烟灰缸。
烟灰缸啊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瞬间就在她脑子里实行,顾珩弈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样一副沉闷的样子,还在不停地动作着,对她接下来要干的事情,都一无所知。
江北努力平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