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飞快的虚影扬下来，而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疼。
被打懵了。
那一巴掌又快又急，几乎用尽了顾珩弈所有的力气，江北嘴巴都被他打出了血，脸颊肿得老高，脑子里面嗡嗡嗡地响着。
而后她就感觉鼻子火辣辣的痛，而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来，顺着人中慢慢流到嘴里，带着一股生锈的气味。
血。
闻声赶来的文姨都愣住了，僵在原地，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顾珩弈会发这么大的火。
毕竟在她看来，江北是个好孩子，而她和顾珩弈的关系，也不算太差，甚至两人有时候在一起，还勉强可以称得上是和颜悦色的。
怎么如今，就变成了这样？
顾珩弈看着面前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的江北，手心处也有些痛，看着她鼻子间慢慢渗出来的鲜血，竟然一时有些恍惚。
而后他从兜里掏出那些碎片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，一股脑地就全部丢在了她的脸上。
碎片飞扬。
“江北，事到如今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江北冷着目光，看着那些碎片打在自己脸上，带着说不出的疼。她从小眼睛就尖，当初小时候还没少为这个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