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置若未闻,拉开系在腰间的衣服带子,轻轻一拉,那轻柔的衣物顿时就掉在了地上。
就仿佛什么人都没有一样,她垂下眼,看着镜子里面的人。
肩膀上。
上面有无数道疤痕。
心腹低下头,有些惶恐地问道:“白小姐?”
她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,继续看着镜子那头的自己,慢慢抬起手,抚摸上那一道道伤疤。
直到停下在最外面的那一道疤上。
那条疤还很新,摸上去还有细细的凸起,相比已经平整了的其他伤疤来看,它看起来就是近几天才添上去的一样,甚至颜色都还比较新。
可是只有她知道,这道疤,初初添上去才几个月而已。
这些疤,是她被白家找到之后,自己亲手刻上去的一道道疤。
最旧的一道,现在不仔细看都已经快看不出来了,可是只有她知道,当初自己拿着刀刻上去的时候,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一把尖锐的军刀,很小一把,可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拉一大道口子。当时她赤身裸体,站在房里,慢慢用那把随便就可以拉扯住一道口子的刀,用力,用尽她最大的力,狠狠划下。
太过用力,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