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威胁的恐惧席卷大脑,作出反抗的本能反应。
“如果我偏要呢?”她眼神从散漫变得犀利,“我自己的事,听你的还是听我的?”
可是靳北然每每听到她划清界限却只觉得幼稚好笑。
牵牵绊绊这么久怎么可能划清?但是她一任性就喜欢干这事。
所以落在靳北然眼里,这行为轻飘飘跟羽毛似的——不必在意。
“当然听我的。”
这话一出来,在场所有人都知道,宁熙凶多吉少,这人相当专制。
她往沙发上用力一坐,挑眉,“我今晚就不走,是死是活都赖在这,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
靳北然静静地说:“我给你十秒,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这话里没一字是压迫,但就是让人感到威胁和可怕,其他人暗中捅了捅宁熙的背,大概是别硬刚,但她骑虎难下,唯一能做的,也只是咬紧牙关僵持不动。
靳北然走到她身边,试图抓她的手,动作并不唐突,但她激烈地避开,一点不给他碰。
“你可想好,”靳北然压低声音,“我怕你会后悔。”
宁熙太紧张了,所有这些轻柔温和的话语,对她而言都是软的威逼利诱,很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