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句,“是。”
靳母觉得这氛围太糟糕,主动打圆场,“大晚上的,能不能好好睡觉?吵什么架,南嫣已经走了,你现在就她一个妹妹,讨厌什么讨厌。”
靳北然没有再回应,但神色坚决的像下定了某种决心,竟去房间里把她东西“啪啪”往外一阵扔,宁熙先是震惊地看,哭红的眼睛睁的跟受惊的兔子,而后又忍不住开始哭,这次是真的难过,哭腔都不似方才那样装腔作势。
他当然知道伤她的心,也让他好似被刀子剜一下,但是长痛不如短痛,他还是咬牙把坏人当到底。
把她东西都扔出去之后,还“砰”一声关上门。
隔着门缝还能听到她幽微的呜咽,他倚在门上,尽量克制着呼吸,满头冷汗。
所幸,靳母很快就把她带走了。
靳北然那晚头痛欲裂,几乎一夜未眠。
不过,他确实是个狠人,但凡决定做的事,就要做到底。
隔天,他竟然就直接搬出去,为了彻底躲避她的“骚扰”。
那阵子正好也很忙,便住在检察院安排的员工宿舍里,整日整夜看卷宗,还经常跟警察、律师等对接,忙的一塌糊涂,也没功夫再去琢磨赵宁熙。
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