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靳北然不想说什么。
以为她爸出了狱,她就能慢慢开朗起来,至少敞开心扉,别像只小刺猬。
但仔细想想,人又不是植物,环境恢复了就能跟着完好如初吗?
有些伤害不是重新修复就能弥补的。
然后那天,宁熙真没去,靳北然和赵父到场。
被问及缘由,他就帮她推拒,“身体抱恙,今晚算了。”
“抱什么恙?”靳母不知是想起什么,忽然就问,“不会怀孕了吧?”
靳北然卸下领带,外套也脱了,“太忙,暂时不适合要孩子。”
“你也不小了,”她一面接过一面隐晦地催促,“过了叁十五,跟孩子年龄差距大,到时候会有代沟。”
南嫣在一旁愣愣地听,似乎比靳北然还有感触。
他继续推脱,“她还年轻,等工作稳定再说。”
讲到这,宁熙最后没留检察院,而是去了律所,从助理开始。没人知道她来头这么大,还有靳检给她撑腰。
赵父一过来,靳父显然有所收敛,俩人去书房谈些什么,出来后靳父态度竟有所缓和,吃饭时问起婚礼怎么准备。
南嫣往常一贯热络问这问哪,这次却反常的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