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宁夕在不在,她永远都是名义上的帮主。只要在这个位子一日,就没有疏忽一说的存在。
“那就这么说好。”
薄轶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,他也没必要上前再讨嫌。薄轶看着他,总觉得米特郎的举止太过殷勤,怎么看都有些不顺眼,但也只能碍于宁夕在那,才不同他动手。
但眼神和精神方面的压制也从未间断。
“叔叔阿姨?真的是好久不见了。”看着宁夕闪过的狡黠,回想起一吃完饭,便迫不及待拉他来的散步的样子。
薄轶几乎不用多想,把两者串在一起,也能琢磨出是怎么一回事。
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好受不到哪去,他实在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起什么异心。薄轶眸子一暗,若是真敢动什么手脚,他也绝对会让他们吃不饱兜着走。
感受到手被用力的握着,也知晓他的担忧,宁夕拍了拍薄轶,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。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望向那两位老人。
自打米特郎传来消息,也只是在她的意料之中。而让她久久不曾忘却的,还是两位老人的想法。
“你们是……”许父许母却摆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模样,一举一动都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。可天知道,他们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