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怪,前阵子那下毒的姑娘也因为中毒身亡了。或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?而许父许母也一下承受不了这个打击,一出院就转去了养老院。”
米特郎对许诺说不上什么惋惜,只觉得这算是最好的结局。单凭怂恿这么一条,放她一马也算是他们的仁慈。
也笑白白让她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,当时哭的那叫个惨。若是没有小宝,没有查出她做的那些勾当,也不知道多少家庭也要像她们那样。
倒并非他刻意拖到回去前,这些日子,光是宁夕和薄轶新婚燕尔,他也没有贸然打搅的念头。也只能趁着这些空闲时间,才同她知会一声。
这倒是她的意料之中,自打直到幕后黑手,许诺也只能算是一步步把她自己作到死,她也只能成全她。
算是让她尝尝毒发的感觉,希望下辈子别老是打什么坏心思。
“你看起来真是一点都不意外啊。”米特郎也能猜出一些,也只将这些埋在骨子里。起码以他和许诺的交情,陌生人都算不上,更不要说帮她一把。
他总是这么笑意盎然的,说出一句句实话。宁夕撇了撇嘴,也没放在心上。就算是不用说出,也都听得出他话语里的玩味。
“怎么?他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