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薄轶这是要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了吗?许诺当即打扮好怀着忐忑的心,匆匆赴约。
果然就在医院门口看到了薄轶的身影,许诺怀着雀跃的心,朝薄轶走过去。
刚走近,就见一群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地围过来,来势汹汹。
许诺心中一惊,就要往薄轶身后躲,但薄轶可没有一丝要护着她的意思。
表情看起来,就该如此。
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上来,许诺抬头看向薄轶,声音都有些颤抖,“薄轶,这些记者……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交代吗?!”
“对啊,给你一个交代。”薄轶重复道,目光直视着许诺,能看透人心一般,盯得许诺心里直发慌。
在许诺带着谢女士上门之后,薄轶特地找人查证了那天晚上的事。
近半年来,薄轶唯一一次喝多,就只有一个月前跟承包商的酒局上。
可摄像头拍的清清楚楚,当天晚上许诺并没有进他酒店的房门,何来的孩子。
所以这才有这个自信,直接带着许诺来医院做检查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看着薄轶朝着医院的方向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,许诺后退一步,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