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在对方上药的时候,拿出了圣医特地给调配的。
这是人家的医院,对方颇有微词。但在薄轶逼人的气场下,还是照做了。
整个过程,宁夕都没有跟薄轶说一句话。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薄轶,仿佛在思考他什么时间段里受的伤。
几乎不用多想,都能猜到薄轶那“失联”的半个月。
也就是说,那半个月,他不是为了避免公司股东的骚扰,而是因为受了重伤?
宁夕咬着下唇,嘴唇逐渐失去了血色,很难想象,那是多么危险的半个月。
“宁夕~”薄轶温柔地声音,让人骨头一酥,大拇指落在宁夕的唇上,左右擦拭着就让宁夕松了口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那段时间的事儿?”待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个,宁夕才张口。
薄轶舔了舔唇角,见瞒不下去,也就没有继续瞒着,“是,当时有批军火在手里,被许家围了,不碍事,小伤。”
大概是怕宁夕不放心,薄轶特地强调。
但这宽慰的话,明显没有让宁夕拢着的眉头舒展开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
“怕你担心。”薄轶抬手,拢了拢宁夕鬓边的碎发,目光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