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色红润,举手投足间也尽显豪门贵公子的优雅矜贵,丝毫不像受了伤的样子。
难道自己预判错误?许父暗忖。
还没等客套两句,助理敲了敲门走进来汇报:“薄总,夫人来了。”
许父挑了挑眉,把柄没抓到,他也没有什么留下的必要,于是起身整理好西装外套,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叨扰了。”
薄轶点头,示意助理送客,从头到尾甚至没有再分给许父半个眼神。
待人离开,薄轶方不适地皱了皱眉。
助理知道薄轶身上有伤,眼神敏锐,立马发现了不妥,“薄总,您还好吗?”
他已经打算好了,如果薄总撑不下去,他便出去拖延谢女士一会儿。
薄轶摆了摆手,道:“让人进来吧。”
谢女士这么久不惦记自己,这次却跟许父前后脚着来,摆明了是为了同一个目的。
看来,许父不止怀疑上了自己,还通知了谢家。薄轶勾了勾唇角,只觉得可笑。
“如果不是今天过来,我都不知道,见自己的儿子都得预约。”谢女士话里有话,明显带着怨言。
“今天来,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薄轶抬头看了眼对面的谢女士,态度与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