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，眼中涌现出千万种复杂情绪，纠缠在一起像是一片翻滚的大海。
“你喜欢我吗？”宁夕直勾勾地盯着他，开门见山问道。
这一次，薄轶没有犹豫也没有迟疑，毫不犹豫回答道：“喜欢。”
简简单单两个字，却包含着强大的力量，让宁夕整颗心都安定下来。
“你喜欢我，是因为我身上有沈曦的影子还是只是仅仅喜欢我而已？”
薄轶的眼神没有避开，仍然继续与之对视，只不过他几次欲言又止，始终没有想出合适的回答。
其实这个问题，他早已在心里问过自己许多遍了。
他到底是喜欢宁夕，还是只把她当成沈曦的替代品？
不知道，他自己也分不出来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薄轶不想骗她，只是平静地说出了自己此刻最真实的想法。
宁夕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，但仔细一想，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。
思虑片刻，索性心一横，准备把自己拥有沈曦记忆的事告诉了薄轶。
“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可能觉得不可思议，甚至会认为我在胡言乱语，但我很认真地告诉你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