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爷爷。”
阮爷爷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支柱,躺在床上,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,“罢了罢了,爷爷活到这个岁数也知足了,是上天想收爷爷走,谁也没有办法。”
老爷子堪比教科书的演技可比娱乐圈某些流量明星好多了。
阮棉漫不经心道:“所以您临终前还有什么愿望吗?我跟清臣会尽量满足您的。”
这语气就像是狱卒问候牢里等待被处死刑的囚犯一样,哪里有半分哀伤。
听听,这是人话吗?
阮爷爷一只拳头硬了,他生生忍住了,没关系,只要目的达到就行,他继续表演,“回想起爷爷的这辈子,也算值了,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看到你们结婚生子,你们能满足爷爷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吗?”
沈清臣一愣,看向阮棉。
阮棉咳了一下,顶着老人家期待的目光缓缓道:“筹备婚礼至少得两个月,生孩子得十个月,我担心您等不到那时候。”
阮爷爷的另一只拳头也硬了,“其实爷爷还可以再撑一撑。”
阮棉悲痛道:“您老人家不用勉强,早日入土为安吧。”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阮爷爷怒了,操起枕头狠狠砸向自己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