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名,别人的评价与她无关。
房门被打开,阮棉见到来人就条件反射地浑身酸痛。
饿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开了荤以后,如狼似虎,她现在非常后悔那天去招惹他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阮棉警惕地望着他。
沈清臣穿着深色睡衣,自顾自地走到床边,掀起被子钻进去,吓得阮棉一骨碌下了床,“回你房间去。”
沈清臣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,撑起胳膊,眼睑半阖着,睫毛投下一排淡淡的剪影,声音含着着浓浓的睡意,“我这两天睡不好,老做噩梦,你别闹了,我明天还要给打工赚钱。”
资本家阮棉顿时心软了,慢慢挪过去,“说好的,只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沈清臣躺下,闭上了眼睛,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。
阮棉松了一口气,掀开被子钻进去。
沈清臣胳膊一伸,将人揽进了怀里,跟一只大狗狗一样在阮棉脖颈处蹭了蹭。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,有些痒痒的,阮棉拍了一下他的脑袋,“不许乱蹭。”
沈清臣稍稍远离了一些,暖黄的灯光下,幽深眼眸卷起了浓墨般的情绪,声音沙哑,“棉棉,我难受,睡不着。”
为什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