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盯着不断滴落的血液,满目猩红,撑着洗手台的胳膊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霎时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,整个人失去了意识。
最后郑妈妈做主,签了手术同意书,切除了二分之一的胃部。
术后醒来,麻药过后便是无法想象的疼痛,几乎是能两人吞噬的痛苦,开始几天禁食,渐渐地可以吃流食,稍微恢复一些后,又开始放疗。
每一次治疗都伴随着恶心,呕吐,痛苦,晚上睡觉全身疼得无法忍受,只能靠止痛药缓解,止痛药又会带来恶心头晕的症状。
如此恶性循环的折磨下,江星衍的体重已经从140斤掉到了110斤,病服之下空荡荡的,整个人只剩一把骷髅架子,眼眶深陷,似人非人,似鬼非鬼。
当人类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,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与想活下去的欲望,什么名利、权势都比不上一副健康的身体。
绕是经历了如此折磨,最后治疗的结果仍不容乐观,癌细胞已经向胸腔和腹腔转移,慢慢形成肿块,连入睡都成了一种奢望。
江星衍的身体状况已经承受不住,医生委婉地建议回家治疗,并开了一大堆止疼药。
“不——”江星衍目眦欲裂,眼睛猩红,歇斯底里,“我要见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