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啦。”
团子疲惫的眼中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迸发出光彩,“真的吗?我的病治好了。”
团子妈妈强忍泪意点点头。
天真的团子觉得奇怪,“那妈妈你为什么哭呀?”
团子妈妈吸了吸鼻子,“妈妈这是高兴的。”
团子欢呼一声,“太好了!棉棉你听到了吗?我可以出院了!我的病治好了!”
阮棉扯了扯嘴角,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儿巨石。
四个月,或许可以试一试。
与团子一同出院的,还有江星衍,他知道阮棉这段时间受到的冲击不小,尤其是得知隔壁病房小孩儿药石无医后,她的情绪更加低落,所以当阮棉消失一段时间,他丝毫不意外。
人类也是一种动物,当受伤时总会独自隐藏起来,舔舐伤口。
他要在她濒死的时候出现,才能收到最震撼的效果。
作为一个猎人,最重要的就是耐心。
与江星衍以为的不同的是,阮棉并没有躲起来,而是联系了尚在国内的爱德华教授与q大的郑教授,紧急开展神经瘤的靶向治疗研究。
阮棉作为领头人,果断制定出一套研究方案,一锤定音,不再修改,令人瞠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