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“够了!我再说一遍,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,也不想知道你拿没拿奖!”
谢朝辞语气伤心,“姐姐,你前几天可不是这样说的,你怎么了?”
电话里传来椅子划地面的声音,他听见林长鲸惊慌地解释,“我和谢朝辞真的没有再联系过。”
接着他又听到男人冷淡到极点的声音,“记得我跟你说过,只要你乖乖听话……”
嘟地一声,通话被挂断。
谢朝辞:“……”
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,这戏还要当做不知道演下去吗?
这样会不会显得他太愚蠢了些?
好像他以前就是这么愚蠢。
那就演吧。
今天早早地收了工,阮棉哼着愉快地曲子,踏着夕阳,回到家中。
打开门的一瞬间,愣住了。
客厅里焕然一新,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,偌大的空间被光影分割成两部分,桌子上花瓶里新换的百合花,旁边还有散落的枝桠和一把剪刀。
似乎可以想象有人独自坐在桌前修剪花枝的模样。
阮棉放轻了脚步,轻轻推开卧室的门,她的小朋友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,精致的眉眼仿佛弥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