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清臣都会问过她再做决定,每个季度,都会将她财务报表给她。
另外,沈清臣可以说是她一手教大的,很多事情的处理思路与她类似,所以就算中途接手也不会有摸不着头脑的感觉。
半个小时后,任务全部完成,阮棉长舒一口气,往椅背后一靠,突然眯起眼睛。
正前方的墙面上挂着一个飞镖盘,正中央,一张模模糊糊的照片被飞镖钉得稳稳固固。
阮棉摸到沈清臣两百度的眼镜戴上,看清楚后,不由失笑。
照片正是八岁那年,她突发奇想,软硬兼施逼迫沈清臣穿上女装,二人的合照。此时,一只黑色的飞镖牢牢地钉中照片中阮棉的额头,由飞镖嵌入的深度可知当时主人的愤怒。
啧,还是小时候可爱。
长大了脾气又臭又硬。
阮棉拉开抽屉,摸出一只飞镖,在手中转了一下,然后利落地甩出,飞镖穿破空气,飞向镖盘。
然而此时,阮爷爷破门而而入,还没说话,一只飞镖直直飞过来——
阮棉瞳孔一缩,兀地站起。
老爷子老当益壮,身子一侧,躲过了。
“小兔崽子,想要你爷爷的命啊!”
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