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“祝你在学术上有所成就,为祖国做出贡献,我也很谢谢你。”阮棉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。
谢朝辞立刻切断了电话,气得恨不得锤爆阮棉的狗头。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他警告道。
林长鲸在书房里轻嗤一声,阮棉还是一如既往地蠢,只顾逞一时口舌之快,完全不知道会带来多少骂声。
这些年,阮棉不知道因为一张嘴在圈内得罪过多少人。
千里之堤,毁于蚁穴。
就让阮棉慢慢地作,纵使身后有人护着她,最后还是会凉凉。
这边,谢朝辞按照林长鲸给他讲解的方法又重新计算一遍,结果方法太复杂,只要一步细节不对,结果差之千里。
几次试验无果,高中时那种无论如何都做不对的挫败感又袭上心头。
“我都讲几遍了,你怎么还是不会。”
“你的脑子里面装的是猪粪吗?”
“你看你哥哥,都可以给全班讲题,而你连这种题都不会,你们真的是一个娘生的吗?”
不堪的回忆蜂拥而来,谢朝辞烦躁地想要将试卷撕了。
【我突然想到了,这道题好像有个简单的方法,首先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