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低沉了许多,带着些许讽刺,“没有,他们巴不得我死在外面,省得给他们添麻烦。”
林长鲸给他夹了一块鱼,叹了口气,劝他,“父母跟孩子哪有隔夜的仇。”
如果不是谢家这座大山,谢朝辞就是一条无用的鱼,况且谢朝歌可是一条更肥的鱼。
“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,有谢朝歌就够了,其他都不重要。”谢朝辞扯了扯嘴角,笑容有些勉强,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,
林长鲸轻轻握住他的手,声音温柔且坚定,“怎么会不重要,小辞是最重要的。”
小辞是最重要的。
谢朝辞垂下眼睫,动了动嘴唇,声音哽在喉咙里,“嗯。”
林长鲸勾了一下嘴角。
将人的伤疤血淋淋地揭开,再给予温柔的抚慰。
残忍却有效。
“对不起,姐姐不该提起这个话题。”林长鲸歉意道,“好了,好不容易聚一回,我们换个话题,我刚看到你阳台上一个装着液体的玻璃瓶,里面还有结晶,怪好看的。”
谢朝辞家里怎么会出现这种廉价粗糙的东西?实在值得注意,引人深思。
说到这个,谢朝辞来了兴致,兴冲冲地跑过去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