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迅速服下了那枚赤须翼。
滕玉意紧张得直冒汗,勉强捱了一晌,忍不住帮蔺承佑解下布条:“如何?”
蔺承佑皱了皱眉,随即缓缓摇头。
滕玉意叹气,到了这一步,或许并不是蛊毒难解,蔺承佑本是正道中人,却因为救她强行施行邪术,这等逆天悖理之举,本就会遭天谴。
静了一晌,蔺承佑的表情反倒回归平静:“别急,没准过几天就好了。尽人事,听天命。该做的我们都做了,接下来的事便交给老天爷吧。”
***
这一等,便等到了一月后。
这样长的一段时日,赤须翼照理该发挥作用了,但蔺承佑的双目始终没有复明的迹象。
一日日的期盼,换来一次次的失望,滕玉意懊丧了几日,渐渐振作起来,她可是死过两次的人,早清楚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,或许就像蔺承佑说的,尽人事就好,眼盲的是蔺承佑,他都能那样豁达,她又怎能日日嗟叹。
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因为她和蔺承佑的婚期越来越近了。
这日傍晚,滕府空前的忙碌,前来道喜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,宝钮犊车将滕府门前堵得水泄不通。
据说礼部和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