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旁的自然都是假的了。
蔺承佑慢慢转眸望向滕玉意。
毋庸置疑,那个布偶是她的。
算算年头,那一阵滕夫人刚过世,滕玉意整日思念亡母,会给自己取了个“阿孤”这样的孤煞名字,一点也不奇怪。
记得当日临安侯府的宴会空前热闹,滕玉意却独自抱着布偶坐在湖边想阿娘。
阿孤的那份孤苦,又岂是眼前这个假惺惺的李淮固能装得出来的?
蔺承佑喉结滚动,这一刻,他忽然生出一种“近乡情怯”的感觉。
心中有狂喜,更多的是纳闷,枉他找了这么多年,滕玉意却对他半点印象都无。
好歹也有一份过命的交情,他还哄她吃过他的梨花糖,她居然转头就把他忘光了。
事到如今,只有两个疑团没解开,而这件事,他需向滕玉意亲口确认。
开口的一瞬间,就听李淮固道:“蔺评事问完了吗,我准备到邻屋招待我同窗了。”
却听滕玉意道:“等等。”
她愕然环顾四周,之前她注意力全在布偶上,这刻才发现屋中的陈设与自己早些年闺房的布置有点像。
杜庭兰也注意到了,挽住滕玉意的胳膊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