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变过。”
“杜家夫人呢?”
“也是如此。”
蔺承佑难掩失望之色,其实早在几月前因为一包虫子与滕玉意打上交道,他就让人暗地里打听过她的底细,把她过去在扬州的事大概摸了一遍,没人听说过滕将军的女儿叫过类似的小名。
况且当年那小孩假如真是滕玉意,她来长安这么久了,知道他一直在找儿时的救命恩人,不可能绝口不提。
看来只是他多想了。
要不是端福说他家娘子觉得包袱里的东西眼熟,他也不会突然有此一问。
***
第二日一早,蔺承佑和严司直一同赶到李府办案。
李光远率领满府的人在中堂迎客,略微寒暄了几句,就领着蔺承佑和严司直往后院走。
“出了昨日的事,李某后悔莫及,若非一再姑息,小女昨日也不会被歹人再次袭击,上回立刻到大理寺报官的话,也许早就发现小女房中的那些厌胜之术了。”
说话间到了李淮固住的小院。
李光远指了指院门口的匾额:“三娘与她几个哥哥姐姐不同,虽说也是将门出身,却酷爱舞文弄墨,瞧瞧,这都是她自己写的。好在昨日已经查过了,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