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揽入了怀中。
滕玉意听到衣料相擦的声响,一颗心险些从嗓子眼里蹦出来,再偷瞄边上,蔺承佑的耳朵居然也红了。
蔺承佑皱着眉头闭着眼睛,心里叫苦不迭。
谁能想到这么巧撞上阿麒对杜庭兰表白。
偏巧他又跟滕玉意在一起。
这会儿再出去只会让双方都尴尬,只好硬生生挺着。
好在两人迅速又分开了,杜庭兰挣扎着说:“我……我得走了。”
太子似乎又拽住了杜庭兰:“你明日能出府么?”
杜庭兰没说话,但低乱的呼吸显示她现在心头很乱。
太子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,笑道:“那回我听人说,若是一个郎君爱慕一个女子,自会想方设法跟她待在一起,为了能见上一面,不惜想出诸多拙劣的借口,日后我也懒得再像从前那样找借口了,我就是想多见见你。”
蔺承佑耳边一炸,什么叫做贼心虚,这一刻算是领教了。这话听上去,怎么有点像在说他,下意识瞄了瞄滕玉意,滕玉意抬头观赏头顶的月色,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。
蔺承佑在心里把太子臭骂一通,剖白心迹就剖白心迹,扯这些做什么?什么“拙劣的借口”,他的借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