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,他只在这位王媪过来时出门买了两碗粥,而等卢兆安买完粥没多久,王媪就推车走了。这老媪一路不曾停留,径直走到武二娘家附近才停下来继续卖粥,不一会儿,武二娘身边的婢女皎儿出来买粥,老媪同样马上就推车走了。这一点,两边的街坊邻居都可作证。
“有意思的是,据监视卢兆安的衙役回报,这位看似贫苦的王媪一整天只卖了三十七碗粥,而从卢兆安所住的义宁坊到武二娘所住的永安大街中间,起码有五处热闹的街口,王媪口里吆喝,脚下却没停下来过。起点是卢兆安的住处,终点则是武二娘的住处。”
“杜娘子前脚丢了诗稿,后脚这诗稿就出现在了卢兆安的手里,加上这位推车穿过整整两座坊,但事实上只卖了‘三十七碗粥’的王媪,我有理由相信,这件事与武二娘有关,她负责偷诗稿,而王媪负责将其传递给卢兆安。”
卢兆安愤懑道:“荒谬,实在是荒谬,卢某虽买过几回饧粥,却从不曾与这位王媪说过话,单凭这个就硬说卢某与此事有关,卢某断不敢认。”
武绮也很莫名:“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事,皎儿,你在外头买过饧粥?”
那婢女忙说:“婢子是买过几回,但婢子连这老媪模样都没瞧清过,这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