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为了对付这几个东西,我也不至于捱到现在才来找你。”
滕玉意松了口气:“世子有数就好。下午我送到青云观的信瞧了吗,我还得抓贼,那就先走了。”
说完这话,作势要告辞。
哪知刚一动,蔺承佑就伸臂拦住了她:“等等,我还有事要同你说。”
滕玉意踮脚看了看巷口:“下回吧。出来前我虽然跟阿姐打了招呼,但也不能耽搁太久,况且这周围有不少我的同窗好友,万一引来什么误会就不好了。”
比如刚才蔺承佑跟邓唯礼在一起,就有不少人瞧见了。
蔺承佑让宽奴把手中的东西递给滕玉意:“这件事还挺重要的,今晚非说不可,你先把这个换上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
是件灰扑扑的披风,抖开足有大半个人那么长,罩到身上,从头到脚都可以遮住。
滕玉意想想他才与邓唯礼在此私会过,这披风说不定邓唯礼穿过,于是不肯接:“这地方也很僻静,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么?”
“横竖到那儿就知道了。放心吧,你那帮同窗面前,我自会令人替你遮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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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承佑说的那地方也在河畔,只不过在沟渠的下游,地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