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裙带上的丝绦。”
她把那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。
蔺承佑听着听着,脸上的笑意不见了,举起手里的那根丝绦,借着远处的光亮仔仔细细看,这种丝绦细软归细软,却是坚固异常,若是用来垂银制香囊、扇坠之类的小物,再重也不必担心曳断。
滕玉意说得没错,这丝绦是被人故意割断的。
有人想害她。
他胸口猛跳了几下,难怪她身上总带着毒药和刁钻暗器,是因为察觉到危险了?可恨那时候他不知内情,只当她心性歪斜。
他眼波颤了颤,抬眸看向滕玉意,语气很认真:“那人害你几回了?”
滕玉意谨慎地说:“除了梦里见过的黑氅人,这人应是第一次出手对付我。”
蔺承佑沉着脸想,先不说黑氅人到底是巧合还是一种预兆,偷香囊那人真的只出手过这一次么
滕玉意来长安本就没多久,这一两个月又是到彩凤楼避难又是到大隐寺躲灾的,那样的场所自然无从下手,即便不在躲灾,她身边也少不了端福相护。
那晚女眷席上端福不在她身边,那人就趁机下手,可见早就伺机而动了。
“行宫不比别处,一旦败露行迹,会连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