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屏风后的小机括就会把小香囊里的药粉倾洒出来,药粉飘荡在空气里,自会叫她中毒而不自知。”
说着用帕子掩住口鼻,对杜庭兰道:“阿姐,你快躲一躲,我吃了解药你没吃,当心被药粉溅到了。”
一面说一面将绣囊系口的丝绦扯开一点,走到屏风后踮脚将那包药粉搁到上头,又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木头做的机括,把机括连在头发丝与绣囊之间。
杜庭兰目瞪口呆看着妹妹做完这一切:“你这些手段从哪学来的?”
滕玉意默了默,回身瞅着杜庭兰:“阿姐你要说我么?”
杜庭兰对上妹妹那双乌溜溜的清亮眼眸,不由哭笑不得:“阿姐怎会说你?阿姐是觉得,是觉得……”
突然想起姨母太早亡逝,姨母和表姐再怎样也替代不了阿娘,姨父军务繁忙,阿玉早就习惯用自己的法子独自应对所有事了。
杜庭兰心一软,声调也跟着软了下来:“你且记住了,无论你做何事,阿姐永远站在你这边。这法子虽然……只要管用就好说,早日把这恶人揪出来,也不至于整日悬心了。”
滕玉意拉着阿姐到桌边坐下:“趁着这回在骊山同住的机会,那人一定会忍不住出手的。今晚女眷们去温泉池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