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为何一看到滕娘子送的东西就高兴成这样?”
蔺承佑想说没有,然而一垂眸,自己的确拿着这锦盒。
“有人给我送这样的好酒,师兄我不该高兴?”
弃智摸摸后脑勺:“不对不对,师兄你今天还一个劲打量滕娘子来着。”
蔺承佑有点好笑:“我什么时候打量她了?”
“明明就有!在寺里。”绝圣在旁插话。
蔺承佑嗤之以鼻:“我那是瞧瞧都有谁路过,这也叫打量?那师兄我一天得打量多少个人?”
弃智嗫嚅:“要是不曾留意,师兄应该不记得滕娘子穿什么衣裳对吧,比如我和绝圣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,师兄你是不是也不记得了?”
蔺承佑笑容一滞,今日滕玉意穿着件绿萼色的披风,底下的襦裙也是浅绿色的。
“还有,昨晚耐重来的时候,师兄好几次把滕娘子护在自己身后。”
蔺承佑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嘴里却说:“我跟滕玉意也算是生死之交了,身为朋友,我不该关心她的安危吗?”
“但是,但是滕娘子一离开你身边,师兄就会转头瞧几眼,次数多到……多到连我和绝圣都发现啦——”绝圣讪讪地,“师兄,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