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擦汗,负手昂头朝屋子里走,走动时身姿轻盈,俨然觉得自己有了武林高手的气度。
“端福,你让长庚明早回府一趟,传我的话给程伯,说我还要添些东西。”她高兴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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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承佑并没有直接离开大隐寺,而是先去禅室找缘觉方丈。
方丈和座下的几位大弟子因要商榷应对耐重之策,也都未歇憩。
缘觉看到蔺承佑来了,对席上的众位弟子说: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等和尚们敛衽告退,这才招了招手:“佑儿,坐。”
蔺承佑叉手作揖,坐到缘觉方丈对面:“晚辈听明心法师说,寺里已经想好如何对付耐重了,可惜晚辈对佛理所知甚浅,先前听明心法师说的时候有好些不明白之处。”
“你刚才说有话要单独同老衲说,说的是这个?”
蔺承佑笑着颔首。
缘觉亲自给蔺承佑斟了一杯莲心茶,不疾不徐地解释道:“想来你已经知道了,此物原本是修罗道的一位护法天王。
“此物入佛门之后潜心修炼,一心要继承转轮王的衣钵,却因触犯嗔妒二罪,被褫夺了袈裟和经钵,本该闭门思过,又怒而屠杀同门师兄弟,心中恶念滔滔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