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阿娘,一贯以姨母相称,这些年我们家在淮西道,倒是与姜家没什么来往了,但这份亲戚间的情谊还在,所以昨日听说姜姐姐出事,我们才会惊得昏过去。”
彭锦绣嘟了嘟嘴:“我阿娘听说姜姐姐出事,哭都要哭死了,要不是姜姐姐的尸首还停在大理寺,估计今日就带我们去荣安伯府吊唁了。阿娘怕我们也跟着伤心,逼我们出来走动走动,不然我和姐姐就留在家里陪伴阿娘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郑霜银等人不无同情地叹息。
一位林姓小娘子惶恐道:“说起这事,一大早武侯上门询问我们府里可有人怀着身孕,我当时不明白何故,后来问了阿兄,才知长安近日出了好几桩这样的凶案了。”
“而且死的都是怀孕的妇人。”另一人接话,“昨晚武侯也到我们府上问过话了,说是家中若是有怀孕的娘子,务必马上上报。官府这样做,是怕凶徒再挑怀孕的妇人下手吧。”
滕玉意与杜庭兰在茵席上挑位置坐下,无意间一抬眼,就见段青樱两手紧紧攥住巾帔,指节的关节竟都有些发白了。
旁人也注意到段青樱不对劲,低声问:“青樱,你不舒服?”
段青樱捂住胸口点点头:“被这案子吓到了。我想不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