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将计就计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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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。
严司直从停尸房出来,边走边对蔺承佑说:“舒丽娘和白氏的裙角都未缺损,可见凶手当时没想过用她们的裙角包裹胎儿,可一到了荣安伯世子夫人小姜氏身上就这样做,摆明了是想嫁祸庄穆。蔺评事,既如此,为何不对外宣称已经抓到了真凶?凶徒听说我们‘中计’,说不定也能早些露出马脚。”
蔺承佑若有所思望着庭前的松柏,过片刻才答:“昨晚我把几大道观取胎的邪祟和妖法都找来看了,如果真是为了炼月朔童君,凶徒绝不会只取三胎就罢手,一旦再犯案,凶徒嫁祸庄穆的举动就毫无意义了,这等老练的凶手,又怎会做些无意义之举?我在想,凶徒给庄穆挖了这么多陷阱,仅仅只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么,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深意?”
严司直愕然:“除了栽赃还能是为了什么?”
“震慑?警告?”蔺承佑思量着踱下台阶。
严司直更糊涂了:“庄穆已经被抓住了,这所谓的‘震慑’和‘警告’又能做给谁看?”
“假如庄穆背后有人呢……”蔺承佑说,“凶徒意不在庄穆,而在庄穆幕后的那个人。我问过尤米贵的主家阿赞,庄穆干活每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