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卢兆安,没说要他们在滕娘子面前守口如瓶。
今日杜公子又有新发现,那就更不用瞒着滕娘子了。
他们就把胡季真出事那日的行程都说了。
“当日足足有两个时辰胡公子行踪不明,恰好那一阵卢兆安在英国公府赴宴,可这也没办法证明胡公子出事前去找过卢兆安。”
滕玉意跟杜庭兰对视一眼,卢兆安委实太谨慎了,明明都查到他头上了,还是捉不到实实在在的把柄。
杜绍棠插话道:“就算季真撞破了什么,也不至于被害成这样吧,难道还有比杀人害人更大的罪名吗?”
“想必是要命的把柄。”滕玉意面露思量,“一旦走漏风声,凶手自己就会遭遇灭顶之灾,可是动手杀人又太明显,不如把胡季真变成痴儿,这病症表面上与痰迷心窍差不多,一时半会查不出什么,要不是蔺承佑早就暗中盯梢卢兆安,并由此对胡季真的病起了疑心,这事未必会有下文。”
杜绍棠呆了一呆,旋即愤懑道:“我还是想不通,胡季真又不是多嘴多舌的人,就算看见了什么,未必会四处宣扬,那人何必痛下杀手。”
“万一他撞见卢兆安杀人呢?”滕玉意冷不丁道,“胡公子也会闷在肚子里不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