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对母子被害,滕玉意嘴硬心软,当时没得选。
他瞥了眼她汗湿的鬓发:“别以为学了点功夫,就能独当一面了。绝圣和弃智学了这么多年,至今是两个小草包。你才刚刚上道,当心稀里糊涂把小命丢了,下次遇到这种事,想法子送个信,自己能跑多远就跑多远。就算你在场,也阻止不了邪魔和凶徒害人。欸,你可别提你那把神剑,他要是真管用,你也不用次次被吓得半死了。”
袖中的小涯剑瞬间发起烫来,似乎很不服气,滕玉意拍了拍剑身,别这样,蔺承佑这番话也不是全无道理,你有的时候确实很菜。
小涯恨不得当场钻出来跟滕玉意理论,我菜?菜的明明是你这个小主人。
滕玉意哪容小涯指摘她,忙说:“世子说得对,下次无论这老头如何使怪,我都不擅自行动了。世子,你是在哪儿捉住庄穆的。”
蔺承佑却反问滕玉意:“你进来的时候,他在房里做什么?”
他指了指脚下的庄穆。
滕玉意望向庄穆,表情有些踟蹰。
蔺承佑神色变了变:“怎么了?”
滕玉意仔细回忆先前的情景:“当时屋子里太暗了,他跑得太快,我没瞧清他的正脸,只知道凶手藏在窗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