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玉意佯装镇定踱入屋内,那帕子先是被她沾了口水擦蔺承佑脖子上的尸邪血,后来又被蔺承佑拿走捆住金衣公子的鸟嘴,估计当时就扔在彩凤楼的某处角落里,现如今已化成一堆泥了。
说来怪可惜的,这帕子是江南一位有名的绣娘缝制的,花色和针脚都非凡品,怪不得阿姐会留意。
“帕子那么多,相似的针脚有好几条呢,你们随便找一条给阿姐吧。阿姐,我困了,先睡了。”她唯恐杜庭兰继续追问,打着呵欠往床边走。
杜庭兰:“你马儿的名字取好了?”
滕玉意一脸严肃:“我现在昏头昏脑的,想不出什么好名字,它是我的宝贝,万万马虎不得,我打算好好睡一觉再拟。”
杜庭兰忍不住笑起来。
滕玉意刚准备躺下,碧螺就进来说程伯来了。
滕玉意忙又穿上外裳出屋。
杜庭兰捧着书读了一会,隐约听见外间有人说话,也不知程伯要禀告何事,迟迟不见滕玉意回来。
她心中有些不安,换了衣裳走到外间,抬眼就见程伯和滕玉意站在圆桌旁说话。
桌上搁着好几样物件,珍奇万象,满室生辉。
“这是府里库房最好的几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