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,照理说对她们的私物并不清楚,但那晚无论是魏紫的靺鞨宝还是姚黄的银翅彩蝶步摇,你都一眼就认出来了,可见妓人们的这些琐事,样样都逃不过你的眼睛。”
萼姬脸色变了几变:“奴家并非存心打听这些,只是姚黄和魏紫不比别人,她们是彩凤楼最出色的都知娘子,别说得了贵重赏赐,再小的举动都有人盯着,纵算奴家不探听,也会听旁人说起的。”
“‘听说过’与‘能对上’是两码事。”蔺承佑似笑非笑,“你可是连那几样东西的来龙去脉都能说出来,你手上的都知娘子也不少,如果不是格外留心,焉能记得这么牢。”
萼姬张嘴忙要自辩,蔺承佑笑道:“你急什么?我这是在夸萼大娘记性好。”
他挑起桌上的香囊问:“萼大娘见没见过这香囊?”
短短几句话,把萼姬吓出了一身毛毛汗,她下意识将身上那股自作聪明的劲儿都收敛起来,老老实实凑近一觑,认出是早上在大堂里搜出来的那一枚,登时有些磕巴:“这、这不是——”
“是。”蔺承佑直视着萼姬,眼眸幽黑若漆,像要看到对方骨子里去,“这是凶手之物,要想尽快找出凶手,这是最关键的线索,你好好想一想,往日可曾见谁用过此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