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执着笔。
蔺承佑抱着胳膊懒洋洋坐在一侧。
滕玉意恭恭敬敬一揖:“见过世子殿下,见过司直。”
大理寺司直打量一番这古怪胡人,又瞧了瞧蔺承佑,奇怪的是并未详加打听滕玉意的生平来历,而是径直问昨晚的事:“昨晚王公子一直在房中?”
“不敢随处乱逛。”
“听到过什么?”
“不曾。”
“听说令尊派了两名护卫伴你左右,你睡了,他们想必不敢深睡,他们可曾跟你说过什么?”
“霍丘昨晚曾在廊道里撞见过青芝,他觉得青芝形迹可疑,当时就喝问了她几句。”
蔺承佑眸光微动:“什么时辰的事,青芝都说了什么?”
滕玉意细细说了昨晚的事。
蔺承佑跟同僚对视一眼:“王公子可以走了,把霍丘叫进来问话。”
滕玉意告辞离去。
到了晌午时分,青芝的尸首被抬走了,众人的禁足令解封,被告知可以自行在楼内活动。
趁霍丘未归,滕玉意问程伯:“早上打听到了什么?”
程伯道:“这口井是楼里用来浣洗衣裳的,早上粗使仆妇过来汲水,发现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