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放心往里走。
常统领安置好阿芝,并不敢离去,但又牵挂外头的情形,只好握刀守在门口。
众人在花厅里盘腿而坐,虽然依旧伸手不见五指,但比起方才的亡魂丧胆,总算踏实了些。
滕玉意倚柱而坐,只觉得满腹疑团,那日静德郡主不过去镇国公府赴个宴,蔺承佑就逼着绝圣和弃智扮作婢女相随,今日郡主在府中开诗社,蔺承佑为何放心离去?
小涯剑屡次三番示警,那东西十有八九是邪佞,最近彩凤楼的妖邪破阵而出,蔺承佑不可能不在府内外设防,连青云观的阵法都拦不住的邪佞,究竟什么来头。
她从袖笼中取出绣帕,用其盖住了剑身,随后在小涯剑上写字:“出来吧,我有话问你。”
小涯剑静静躺在绣帕底下,丝毫不见反应。
滕玉意接着写:“哦,我知道,你怕了。”
小涯剑突然开始发烫,表示很不服气。
“不怕?那为何不敢出来。”
杜庭兰虽然早知道这把翡翠剑有灵通,却也看不懂滕玉意的举动,低声道:“阿玉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叫它出来帮忙。
她耐心等了一会,只见绣帕往上一拱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