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也未可知。”
“绝无此事。”葳蕤拼命摇头,“婢子们方才犯了错,这回加倍谨慎,每到一位客人前便呈上一份瓜果,确保不会多发漏发,何况案几上本就放不下两盘,又怎会数错。”
顾宪静静听了这一晌,放了酒盅问:“是不是记错了人数?也许你们之前清点人头的时候,正好有客人去了净房。”
葳蕤打了个寒战:“断乎不会,婢子自下午起就一直带人在门口听命,从世子走后,水榭里根本无人出入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打量水榭中的人,像是要找出究竟多了谁,然而越找越惊恐。
滕玉意不自觉也跟着在席上找寻,可没等她看出个究竟,小涯剑就再次滚烫起来。
滕玉意心中一紧,这是小涯剑第二次如此了,她悄悄将剑从袖中取出,戒备地打量周围,窗外已是夜幕低垂,水榭内外都燃了宫灯,众人的脸孔掩映在灯影里,一时间看不出异样。
静德郡主愕然道:“既然无人进出,何不对着宾客名册再清点一回?”
“正是。”老儒斥道,“如此慌张呼喝,成何体统!”
葳蕤自惭无状,伏地再三揖首,马上有婢女取来宾客名册,哆哆嗦嗦递给葳蕤。
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