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虫子回去玩,但从未把这东西拿出府过,世子说我算计人,究竟指的什么?”
蔺承佑玩味地看着她:“装得真够像的,你是吃定我拿不出你害人的证据了?”
滕玉意无辜摇头:“实不知我做错了什么——”
话未说完,她突然一顿:“世子该不会以为段小将军是我投的虫吧?昨晚世子也在场,想必你也听见了,段小将军一染上痒痒虫,京兆府的董二娘就见好了,可见他是从董二娘处染的,世子怎能怀疑是我投虫?”
蔺承佑抚了抚下巴:“本来还想给你个主动坦白的机会,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。现在开始数三声,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答话,自己交代是一回事,由我来说的话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滕玉意面上不动声色,心里却有点沉不住气了,莫非哪里出了纰漏?绝不会。
她一面让人给段宁远投毒,一面让程伯拿着药粉偷偷给董二娘解毒,两个环节一套上,可谓毫无破绽,再借着段老夫人寿宴把两件事同时暴露人前,众人会顺理成章认定段宁远的虫是从董二娘身上传的,如此既不会牵扯到她头上,也不会连累青云观的名声。
蔺承佑即便知道她手里有虫,也无法确定那虫子是董二娘传给段宁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