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迷了心窍。”
滕玉意腹诽,图他皮相好?图他会花言巧语?
她咳了一声,把程伯整理的名单展开给杜庭兰看:“阿姐你瞧,这名单上都是善诗赋的少年郎君和小娘子,当中不乏才德兼备之人,你要是愿意,在诗会上多加留意。”
杜庭兰脸一红:“我说你为何非要拉我来参加诗会,原来打着这主意。”
滕玉意哼哼:“我知道阿姐自小喜欢诗墨,当初倾心卢兆安,怕是与此人惯会嘲风弄月有关。程伯跟我说了,这诗会往年有成王妃亲自把关,赴会者先不论诗才如何,大多品行端正,只因最近成王夫妇不在长安,才叫卢兆安这样的东西混进去了,待会阿姐不必理会卢兆安,他有我来对付,你只管瞧别的郎君就是了,若有瞧得上的,只管告诉我。”
杜庭兰扑哧一声笑起来:“瞧你说的这些话,像个小大人似的。”
“横竖今日天气晴好,阿姐就当出来散散心吧。”滕玉意掀开窗帷往外看,“噫,外头那人可是卢兆安?”
原来不知不觉到了成王府门口,阶前正有一位青衫幞头的男子下马,滕玉意前世见过卢兆安一面,只是不甚笃定,这人气度潇潇,相貌极其出众,一到门口就被请进了成王府,看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