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伯一愕:“府里这样的护卫倒是有,但就算身量纤细,也是一副粗相,遇到细心些的,一眼就会穿帮。”
“今日来不及细细挑了,你先让他们临时应付一下,嘱咐他们不要开口说话即可。”
程伯心下纳罕,但还是应了:“老奴交代下去。”
滕玉意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画的画,将其捧起来递给程伯:“程伯,你可见过画上这个人?”
程伯接过画卷,见是一位披着乌黑斗篷的人,奇怪这人连脸都未露,身上却莫名散发出一种森冷可怖的气息。
他仔仔细细看了许久,末了摇摇头:“没见过,此人单单只有这件斗篷么,有没有旁的辨识物?”
“没有。”滕玉意叹气。
“他身上这件斗篷的料子呢,是皮料还是毡料?”
滕玉意暗忖,皮料论理有光泽,当晚月光如昼,那人身上的斗篷却灰扑扑的。
“应该不是皮料。有点像毡料,不过里头缝着裘皮也未可知。”
“娘子可瞧见了此人的袜舄?”
“没瞧见。”滕玉意起身踱步,“不过此人年纪应该不是很大,因为动作很轻捷,身量么,大概比端福要高半个头。这个人非常危险,从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