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人、假母、庙客,一个都不能少。”
贺明生白着脸忙吩咐底下人:“快快,快照着道长说的办。”
“王公子,你善笔墨么?”蔺承佑又看向滕玉意。
滕玉意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:“你要我把那座庭苑和那口井画下来?”
蔺承佑走到书案前,取下一支笔道:“既然猜到了,王公子就快请吧。”
滕玉意到他身边接过笔慢慢回想,当时不过匆匆一瞥,看得不甚仔细,只记得庭苑虽然破败了,仍有一种古朴阔朗的遗韵,井旁有株树,差不多快要老死了,周围迷雾缭绕,也分不清是桃树还是李树。
那口井周围很脏,像是刚下过雨,地上泥泞盈尺,别的就不记得了。
她依样画了下来,蔺承佑接过来一看,滕玉意画工居然还不错,才寥寥数笔,已将要紧处一一勾勒出来了。
这时候楼里的人都被喊来了,推推挤挤堵在门口,贺明生嚷道:“莫要推挤,我叫到谁了谁再进去,没叫到的乖乖给我在外头等着。”
滕玉意回到座上,这位叫贺明生的主家看着胆小如鼠,居然很有御下的本领,这么一吆喝,外头没一个人敢妄动了。
蔺承佑对贺明生道:“把他们挨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