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我们自管递我们的帖子,若是郡王殿下不见,大不了等妹夫回了长安,我们再同他一道登门。”
杜裕知端坐不语,滕玉意原以为他老人家又要发表一通高论,但或许杜裕知也知道淳安郡王是出了名的谦恭下士,末了只道:
“待我回府写了帖子,明日就令人送到淳安郡王府,淳安郡王尚未娶妻,府中并无内眷,你就不必去了,我带着绍棠去吧。”
“如此甚妥。”
杜裕知想了想,露出些许忌惮之色:“至于那个成王世子,我们还是少招惹为妙,改日去青云观多奉些香火,谢过他师尊清虚子道长即是。”
杜夫人哭笑不得:“全听老爷安排。”
杜裕知便要下车:“玉儿回府后好生将歇,出了这样的事,你阿爷想必挂念得很,明早起来给你阿爷去信报个平安,莫又托辞不写!”
滕玉意眼下没心情与他老人家拌嘴,耷拉着眼皮做出乖顺模样:“儿知道了。”
今晚不宵禁,回城这一路,到处未设关隘,但毕竟路途远,等一行人回到杜府所在的亲仁坊,早已过了丑时。
滕玉意从扬州远道而来,光行囊就装了两大船,到长安后,滕玉意因为要救表姐一下船就往城外赶,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