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话啊,我说错你了吗?我刚发现,单知非,我们的价值观差那么多。如果你觉得被我看扁了,那恭喜你,你想对了。”
单知非还是没说话。
张近微控制不住自己的,继续激烈挑衅他,她发起火:
“你是不是后悔了?后悔跟她分手,你跟她说话,比跟我说话省心多了,因为你们三观一致。你既然跟她这么合拍,为什么还招惹我?”
“我是后悔了。”他眼神一沉,上前钳住了她下巴,神情冷漠,再没之前半点温柔的影子,“我后悔怎么想起来的,为了不让你多心,特地留她在家里说话来证清白,我们只是谈工作,早知道这样,我应该带她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张近微被他捏的痛,却也不退缩,剑拔弩张的,倔强地瞪他。
“张近微,我做到今天的这个位子,你应该明白,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我早说过,我不做慈善。你对我一直都有很深的误解,上学的时候,你觉得我竞赛厉害就该当数学家物理学家。现在,你认为我做投资,就该做圣父,肩负着拯救股民给股民创造利润的重担。都是成年人了,金融这个圈子,本就是血雨腥风,普通人进来玩就该有做韭菜的自觉,你以为浮石就不是了?如果不是我们派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