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最后,张近微还是忍不住说:“虽然如此,可她一个人在上海发生这种事……我想说的是,她应该赔偿但未必是30万,翡翠镯子这种是不是应该找宝石鉴定协会鉴定下价值?”
“如果你不想见她,我可以帮忙处理,行吗?”单知非果断起身,“张近微,我知道你心软,或者说,这是最基本的人道主义。”
“我自己去。”张近微跟着站起,她拒绝他的好意,解释说,“这是我自己的事,我想自己解决,不过,谢谢单总帮我理清思路。”
原来,她只是需要时间冷静。
“不叫上你男朋友一起吗?”单知非淡淡问了句,果然,张近微顿一下,她用一种几乎没什么感情色彩的语调说,“我也是单身狗。”
这跟单知非向李让打听的结果一样,他缓缓点头:“去吧,有什么需要直接打我电话,我随时都能过去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,缱绻交缠,张近微被他这么看着,那些几乎发霉的少女心事突然就变得又寂寥又热烈,她胸口滚烫,面孔像玻璃一样脆薄:
“无论什么时候我打电话,你都能过去吗?”
“能。”单知非一秒都没犹豫,随后,他温柔问,“等你处理